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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睡得太沉,以至于当光线的缝隙洒进纱幔里,微风带起轻纱,舒信月懒卷地翻了个身,正对墙壁,眼皮子瞭起来随意看了眼。
本来闭上了的眼睛突然睁开,再次上移到墙上,用毛笔蘸墨水写下四句诗歌映入眼帘。
她在心里默念出声。
妾如蒲柳君如丝,
心如磐石无转移。
奈何世道多艰阻,
来世再为折柳枝。
她眼里的睡意瞬间消散,取而代之的是沉思,一首类似于绝命诗的文字清清楚楚刻在墙上,题字于三个月之前,柳心莹所作。
诗中的凄楚,无可奈何表现得淋漓尽致,舒信月只当是一首闲来无事所写下的诗歌,坐起身来,掀开被褥,有奴婢进来伺候洗漱。
端来水盆,净面洁手,用杨柳枝所作的牙刷细细清洁牙齿后,舒信月换了身樱粉色留仙裙,随意挽了个双丫发髻,系了两根同色系的纹绣丝带,步履轻盈奔向了厨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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