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吕冬生逐渐有点喘不上气,他试图挣开顾吝的手,从枕头里仰起脸来,大口大口的喘气。
顾吝的胯骨撞到他屁股上,不过来回磨了几下,很快他就感觉自己像是被捅开了。那根滚烫的阴茎在他身体里进出得愈发顺利,每次抽插都带起一阵黏连的水声。
“我感觉我的屁股待会可能会漏风。”吕冬生被他撞的直往前颠,声音也跟着抖得一波三折,“顾吝,要不你还是拿润滑液给我堵上吧。”
顾吝懒得理会他,抓着吕冬生的腰把人往自己胯下按。他穴里面又湿又软,像是活的,层叠嫩肉谄媚地涌上来,紧致的肉壁裹挟着里头那根阴茎啜吸。
顾吝一向是好学生,学起东西来进步飞快,适应了一会便得心应手,深进浅出地操干起来。
吕冬生像一把绷直了的弓,在他手下止不住地发抖。
“唔……好满。”
他出了很多水,小屄被搅得汁水四溅,有些堵不住的从穴口流了出来,因为他的姿势顺着小腹往胸口淌。
蛇是冷血动物,他浑身里外都是凉的,理应不会感到热,此刻却觉得下腹违背本能一样烧了起来,随着顾吝的侵入越来越热。
小腹被生生顶出活物的轮廓,吕冬生捂住肚子,被干得几欲缺氧。
他无意识张开嘴喘气,只觉得眼前发晕,除了水声,两具身体之间的相撞声,唯能听见自己愈演愈烈的心跳声。
“别乱动。”顾吝从后面抓着他的头发,五指深深插进发丝里,“听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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