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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人移目望去,却见峨眉派和衡山派座位旁侧,一位身着雪色白裘,束云冠的男子,此时缓缓地站起来了。
他一步一步地踏出,走向刘宅中央,风轻云淡,浑身上下,不显一丝气机,仿佛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。
然而,此刻,却没有任何人,敢忽视他。
因为他的背后,站着三个人。一个约莫十五六岁的绝色少女,身上散发着强烈的气机,实力之强,绝对已入二流,以此年岁,能够步入二流之境,纵使在各大门派中,也属于天才人物。
还有一个男子,手执一柄不似剑的“剑”。
这一柄剑,只是一条三尺多长的铁片,既没有剑锋,也没有剑锷,甚至连剑柄都没有,只用两片软木钉在上面,就算是剑柄了。
这柄剑,简陋得就像一件玩具,然而此时,没有人敢小瞧这件玩具。
因为,阿飞的身上,已经散发出了致命的危险。
不是气机,也不是杀机,仅仅是一种本能的反应。就像人被毒蛇、被野狼盯着的时候,本能地会产生毛骨悚然的感觉。
无疑,显露出战意,锋锐毕露之时的阿飞,绝对比毒蛇和野狼更具威胁,危险一百倍,一千倍。
然而,这两个人,并非是各派掌门最为忌惮的。因为,能够感应出实力、感受到威胁,说明差距并不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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