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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把X肌当面团R,初开b小批C成飞机杯,边顶宫口边堵精寸止 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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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男人格外激烈的高潮中,陈祁也泡在那一腔热潮中爽得不能自已,浑身的每一处孔窍都被震得发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从来不知道操逼有这么爽,或者只有男人的逼才这么爽、这么骚,比他看过的任何一部gv里的小受都骚得多。他没法形容这种感觉,明明那个人的嗓音清越泠然,在床上却能叫出那么多婉转的调调,又不同于gv里那种掐尖了嗓子的哼哼唧唧,别有一番只属于这个人的独特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屁股也扭得跟勾引人的少爷似的,尤其是褪去布料考究能彰显身份的衣裤之后,赤条条地躺在他身下,就仿佛成了只能用逼取悦他的低贱骚0。

        陈祁额角一跳,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用这种词汇形容面前的男人。可是胯下还被那口逼咬得死死的。男人的小逼明明应该是第一次开苞,却只是让他操了几下,才捅开滞涩的甬道,就跟发大水一般往外汩汩喷出淫水,里面的嫩肉还小嘴似的吸着他,引诱他往更深处探索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水淋淋的交合处,粗壮青乌的茎身还有一截露在外面,陈祁甚至没能全部塞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的逼大概天生畸形,不仅窄还短,没插进去多少就到头了,不像后穴能一直插到结肠口。原本陈祁看男人初开苞的反应太过惨烈,他酒后再有担子,也实在不敢做得太过,索性先前也发泄过两次,此时理智尚在没有一味上头,才强忍着不冲动地插到底。

        可现在躺在他胯下的男人却是一副勾人的淫态,双腿大大地张开,胯下阴茎吐着白浊歪倒在小腹上,股缝里的风光一览无遗。刚刚经历潮吹的逼口还没缓过来,抽搐的动作在他的鸡巴上夹出一阵阵酥麻的爽意,又时不时翕张出一丝缝隙,吐出几股清亮的淫水。

        陈祁脑中名为理智的弦将近绷断,他双手铁钳般地掐紧男人的腰,发狠把那只骚浪屁股往自己胯下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……你还来?呜啊!不要……啊啊啊!逼要烂了、别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很显然高潮中的男人极为脆弱,陈祁才刚往里顶了两下,就听到了啜泣一般的哀鸣。

        太动听了,陈祁一边在心里想着,一边榔头似地往深处的软肉上捶击,他心里不甚明白那一处软肉怎么像是圈成了个环状、里内凹陷的模样,直凭着本能莽撞地往里顶戳,定要狭窄的阴道为自己敞开条足以容纳他全部的通道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要了……别顶那里、呃啊……要死了啊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男人高高昂起脖子哭叫不休,伸长的脖颈上凸起喉结上下滑动,根根分明的青筋透出红晕,一直蔓延到锁骨,泛出浓重的情色意味。他修长的手指攥紧了腰间禁锢着自己的两条手臂,用力到发白,想以此摆脱体内毫无休止的凶猛操干,然而被操开了逼高潮数次的男人在此时的力量根本不是青年的对手,只能被嵌在青年胯下,像个飞机杯一样被操出更多期期艾艾的调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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