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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三L (1 / 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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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汪如君从未想过,临床二十年,竟会有一天,十六岁的nV儿躺在了自己的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几乎是每天,都有生命经由她的手,从那狭窄的甬道里诞生,亦或是流逝,手术台上有着nV人们数不清的泪水,有的是赞歌,有的是悔恨。说实话,这套流程她早已司空见惯,甚至有些麻木。

        杜楠,她的nV儿,张开双腿躺在灯下时,汪如君的心里挤满了苦痛,她很难把这种感觉描述给丈夫,她甚至认为他——即她的丈夫、杜楠的父亲,根本无法T会到这种伤痛,就如同她没法对手术台上那些流泪的nV人感同身受一样,每个nV人都有自己的处境。

        母亲和nV儿也都有各自的处境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天,就是杜楠坦白的那天,汪如君已经连轴倒了好几天的夜班,疲惫感几乎是积累到临界点,nV儿的话瞬间点燃她的怒火,她没克制住,抬手给了杜楠一耳光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几乎是口不择言地骂着nV儿,什么礼义廉耻,什么身T发肤,汪如君掏空了肚子里的墨水骂,把能想到的话通通骂了出来,再骂下去,怕是连三从四德也要派上场,好在她止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汪如君看着捂着脸一声不吭的nV儿,忍不住冷嘲热讽,问她怎么有脸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去了诊所,大夫拿着个钳子一样的东西抵着我,让我张开腿。”杜楠突然抬起头看着她说,“太冰了,妈妈,我实在害怕……所以我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些个躺在手术台上流泪的nV人长什么样,汪如君全不记得了。可是突然之间,杜楠的身影就和那些nV人重叠到了一起,她的心几乎碎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应该庆幸杜楠回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疯狂地盘算着该如何最小化地处理这件事。本市的医院都有熟人,所以不能留在本市做;暑假要结束了,术后还要恢复,所以要尽快;得请个假,带着杜楠往外地跑一趟,就说是旅游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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