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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觉得可能么?”
衣凭秋扶着棍身往前一顶,半个龟头就进了洞里,洞里的壁肉和他想的一样,真是又软又紧,夹着他的龟头欲拒还迎。
“敬爱的闵将军。”他嘴角坏笑。
接着,他一手抱住闵文植的大腿根,将他掰得更开,后穴一阵收缩,穴口张得更大一点,另一只手趁此握着肉棍一点点往里面送。
本来就不是用来欢爱的洞口,虽然此前已经用了三根手指进行一番扩张,但真的被强行挤入一根又粗又长又硬又热的硬物时,闵文植还是忍不住抽气,嘴上不住的想骂人。
为什么这么疼。
疼!疼!疼!
比他在战场上受伤还要疼!
闵文植不想让衣凭秋看扁他,他拼命咬住破皮的嘴唇,留下一排排牙印,无声的忍受着非人的疼痛,装作若无其事。
“你夹的这么紧,是不想我进去么?”
衣凭秋又怎会看不出来呢?他兴奋极了,脑子里全是他上了死对头的念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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