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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脑在门口摁着哥哥猛 (1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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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他甚至都没有允许我睡在卧室里,仍将我赶到沙发上躺了一晚。我简直想不通他到底是什么意思,但早起之后,很快就觉得这都算不上什么了——在公司上厕所的时候,尿液滴滴都像玻璃渣,每一滴都折磨得下身酸痛无比。我不敢呻吟出声,疼得忍不住一边尿尿,一边捶着小便池的墙。

        妈的,不能再和他住在一起了……他手段太多,真能玩死我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趁自己脑子还算清醒,赶紧掏出手机给朋友打了个电话:“喂?阿楠?你那间研究生宿舍里,还是只有你一个人吧?我要回学校待两天,你能不能收留我?……我看了一个房子,各方面都还行,离我公司也近,就是得1号才能搬进去……还行吧,3200一个月,但是一次性得付半年……下个月就转正了,能涨点工资……我哥?艹,别提了,妈的……对,我今晚就过来……我在上班,不说了,晚上一起撸串!”

        与全国其他校舍比起来,我的母校宿舍条件其实算得上不错。阿楠习惯把空调开得很低,他正睡在我对面,发出均匀的鼾声。但我实在睡不着,在床上裹着被子,木然地望着天花板。身体里的邪火好像从那天开始,就没有熄灭过,烧得我辗转反侧,下腹滚烫。我右手伸进裤裆里,缓慢撸动着性器,带来的那一点快感,如同杯水车薪。不够……不够……似乎有千万只小虫在皮肤下酥酥麻麻地乱钻——任何一个吸过了海洛因的人,都没办法再回头去吸大麻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太知道身体想要的到底是谁,连做梦都埋在他腰腹间舔弄,而他偏偏是最不应该和性欲联系在一起的人……哥哥,我的亲哥哥!我如同戒毒一样地禁欲着,把手机里所有相关的软件删了个干净,逼着自己每天下楼跑圈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我搬走的第五天,他好像才发现家里少了个人似的,才跟我打了个视频。他正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,一点猩红的小舌翻卷着,舔舐着一根冰棍:“你还有东西呢,怎么一直不拿走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喉结滚动了一下:“什么东西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喏!”他摄像头反转了一下,屏幕里出现两条雪白纤长的腿,关节天生地泛着粉红。镜头堪堪就拍到大腿根,他双腿微微张开,脚尖绷直,勾了一下茶几上的袋子,“你买的芒果干,还剩这么多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听到自己的呼吸粗重起来,拇指禁不住抚摸着屏幕上他赤裸的腿根,理性还在暗暗克制着自己:“没关系,你吃掉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又将镜头反转过来,嘴唇红润得像擦了口红,唇珠丰满,沾了冰棍的甜水,像剔透的樱桃。几颗贝母似的牙齿若隐若现,舌尖探出来,勾弄着唇边的冰棍:“我过敏,吃不了……我搜了一下,这个牌子还挺贵的。你今天不来拿走,我就全扔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”我看了看时间,最后一丝理智在挽留着我。去了再回来,可就赶不上宿舍门禁了,“今天太晚了吧?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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