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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她对姐夫的生平已经有了推测，孤儿，古惑仔，爱打架，坐过牢，难不成是跟牢里那些人才狱友学的？

        “跟我……”霍巡犹豫了一下，似乎是太久没有喊出这个称呼，似乎是不愿意再使用这个称呼，但看着陆菱吃饱后脸红红的好奇的模样，他还是说了，“跟我父亲学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是说你没有亲人吗？”陆菱的声调立刻就拔高了，她竟然发现姐夫撒谎，“你明明有爸爸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已经死了”，霍巡这话说得毫无感情。

        陆菱立刻萎靡下来，不小心戳到姐夫痛处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声音柔和了一点，“那你……妈妈还有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霍巡：“也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菱：“……是车祸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实话父母原本俱在，后来双亡的家庭还是很少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”，霍巡摇头，“我妈是被我爸打死的，我爸是被我打死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轻轻两句话，陆菱差点从椅子上跌落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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