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割舍(极度N心请注意/同床素炮/假卵) (1 / 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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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绥最后还是去看了一眼父亲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父亲的情况他是知道的,在棉姬还没出生之前,父亲看着他就开始抽烟的画面早早地刻在他的记忆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六岁的记忆里,妈妈总是和爸爸吵,说着“就算是狐公也是我的儿子”。这种情况是从小弟出生后才有所改变的,因为父亲终于有了个正常的儿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偶尔没被折磨的时候,绥就会回忆这些,后来他明白父亲是重男轻女的,而自己是他那个不优秀又不值得培养的儿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可能比小妹还不讨他喜。

        但现在看起来,就算不喜欢,子女突然消失,父亲还是受不了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从a市到m市,坐高速列车只需要三十分钟,这三十分钟的路,绥用了十八年才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弟也没认出来他,许久才长大了嘴巴,指着绥很久,那个哥字也没出口。

        绥只冲他惨淡一笑,摇头表示叫不出来就别叫了,随后跟着棉姬进了家。

        和九岁记忆里的父亲不同了,那个红毛的狐狸兽人,现在头发全白了,常年劳作和忧伤,让他的额头与眼尾都是时光刻下的皱纹。他一点也不挺拔了,背佝偻着,像是背着一座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爸。”棉姬叫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回来了囡囡?”老父亲咧嘴一笑,露出那口被烟染黄的牙,后眯着眼睛看向绥:“这个姑娘是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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