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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药, (1 / 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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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许清树有些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,房间静得只能听到墙上钟表一秒一秒走过的指针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叹了口气,转身便看到了许鹤鸣放在沙发上已经收拾好的书包。

        许清树向沙发走去,将那两千块钱掖进了书包内的夹层,将拉链拉好防止散落,然后回到自己的卧室躺下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一间两室的屋子,自母亲去世后,他便与许鹤鸣分房而睡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今年二十一,大许鹤鸣三岁。父亲原本是矿上的工人,在许鹤鸣三岁那年就因矿难去世了,好在矿上赔了一笔不菲的赔偿金,家里还有这么一套房产,母子三人日子虽然不富裕却也不窘迫。

        带着两个儿子母亲不好再改嫁,多年来便一直孤身带娃,只盼着两个孩子以后出人头地,苦日子也便到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偏偏许清树是个不成器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同许鹤鸣相比,许清树长了一张文静又秀气的脸,不知内情的人定会将他当做学校里的乖乖学生。可他却从小便不服管教,尤其到了初中,跟一些混子混在一起,抽烟打架逃课是常有的事儿,不出意外,他连高中都没有考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人劝过他们母亲让许清树早些出去打工赚钱也好,可母亲偏不,硬是掏了比人贵十倍的学费将许清树扩招送进了一所普通高中。

        江山易改本性难移,即便上了高中许清树依旧没有收敛。高中按成绩分班,他们这些扩招进来的学生无疑都分到了末流的班级。说句难听话,连老师都知道他们不过是学校创收的工具,只要别做太过分的事儿,基本对他们的所作所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偏偏高三的时候,班主任集体大洗牌,新换的是一名五十多岁严肃又有责任心的女老师。老师没有因为他们的身份就对他们戴有色眼镜,每天也是尽力管束他们,说哪怕考不上本科,考个好一些的大专也能找份不错的工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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